有拉下面子再踏出一步。
两人的关系就一直这么僵着。
直到,夏小冉终于打电话找他。
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他是窃喜的,以为她想清楚了,跟他服软妥协。
可是没想到。
“我想把嘉禾接到我这边来。”她只是这样说。
他没有吱声。
她等了好一会儿,才解释:“你放心,只是我爸妈想见见孙子,没别的意思,就算到了离……那天,”她顿了顿,“我也不会抢抚养权,我知道我抢不过你。”
如果说她以前还不知道傅家的势力有多大,那么自从嫁给他以后,她深有体会了。
蚍蜉不可能撼大树。
“你那天说那些什么我早就在你心里了,说你努力了还说织毛衣什么的,我以为你多少是在乎我了,甚至是,有一点点爱我的。”傅希尧面无表情地握着手机,“可每当听你那么平静地说离婚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不过是我的错觉。只不过,夏小冉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婚,你想都别想!”
他啪一下挂了电话。
听着嘟嘟的响声,夏小冉怔了一下。
见她脸色不好,夏妈妈走过来问:“怎么了?是不是老人家舍不得孩子?其实我们过去看看也行的,你来住了这么些天,也该回去了。”
他们夫妻俩还不知道女儿女婿闹离婚的事情,以为是傅老爷子舍不得曾孙子罢了。夏小冉也没打算这么快告诉他们,至于在犹豫什么,连她自己都还想不清楚。
夏小冉很快调整情绪,勉强笑了笑:“没关系的,爷爷去小汤山疗养了,我明天把嘉禾接来,再陪你们几天。”
第二天也不用她去接,傅希尧就把儿子带过来了,还有一车厢的礼物。
尽管和夏小冉闹得不愉快,不过傅希尧掩饰得很好,在岳父岳母面前依然表现正常,没让他们看出什么端倪。
在那里吃了饭,又陪夏之年下了几盘棋。
入了夜,见他提出要走,夏之年疑惑地问:“怎么?你不住这儿?”
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轻声说:“不了,我明儿一早有个会议,住在那边近一些,等忙完了手头的事儿再过来陪您和妈妈吧!”他说着又看了夏小冉好一会儿,发现她并没有留他的意思,他很快掩去了眼里的失望,“爸,那我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夏爸爸笑呵呵:“工作要紧,工作要紧,有小冉陪我们就成,你去忙,忙完来接他们回去。”
傅希尧沉默了一下,才点头说:“好。”
当天晚上,夏小冉辗转反复,还是睡不着。
她想来想去还是发了个短信给傅希尧——
谢谢你。
等到快天亮才收到他的回复——
他们也是我爸妈。
夏小冉的眼睛一瞬间模糊了。
作者有话要说:赶脚像在写婚后版《占有》,就这么点字写了我一个通宵……而且……还木有写完,就怕成裹脚布了,大家凑合着看吧,叹气。
不过没想到的是还有那么多的童鞋在关注这个已经完结一年已经冷掉的文文,真是大大的感动,爱你们\( ̄︶ ̄*\))抱抱~
无以为报,送个小剧场吧
完结一周年小剧场之《小毛驴》
傅嘉悦是傅希尧的掌上明珠,就连夏小冉都觉得他宠得太过分了,要什么给什么,几乎是有求必应。
夏小冉怕女儿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说了傅希尧好几回。
他偏偏不当一回事:“嘉悦是我们家的宝贝,我宠着她又怎么了?再说了,你宠她就比我少么?”
夏小冉无奈,怪不得别人都说女儿是父亲上一辈子的情人。
后来傅嘉悦上了幼儿园,认识了很多朋友,也学了很多东西。
傅希尧开始头疼了。
有个叫何何的小坏蛋,小小年纪就想拐跑他的宝贝女儿。
这天,傅嘉悦爬到傅希尧肩上,搂着他亲昵地喊:“爸爸!”
傅希尧放下手里的工作,把女儿抱着,问:“宝贝,怎么了?”
傅嘉悦献宝似的说:“今天老师教唱歌了。”
他点了点她的小鼻尖:“是么?那学了什么歌?”
“小毛驴!”
这歌名让傅希尧汗了一下。
“爸爸,我教你唱好不好?”
“呃,爸爸还有事,你去教妈妈好不好?”他开始寻找妻子的身影。
小嘉悦扁着嘴:“爸爸坏!何何好,我要何何!”
“爸爸哪里坏了?”
听到女儿喊别的男人,呃,男同学的名字,傅希尧很不爽地挑起眉。
“何何说……何何说他爸爸会和他学唱歌,你不会……”
见女儿红着眼都快哭了,傅希尧马上就投降了:“好好好,爸爸跟你学,爸爸学,别哭了……”
丫丫的,姓何的都是魂淡!
于是,当夏小冉走进房间,就看到丈夫背着女儿,沉沉的声音一句句地和女儿学唱儿歌。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拉拉拉拉我摔了一身泥……”
(待续)